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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0/8/9 10:59:00

情牵地质 梦圆大别——中国科大第二届大别山野外地质夏令营侧记


“地质学研究中,大别山因其超高压变质带而闻名与世,它是地质人心中的‘圣地’……”,来自中国地质大学(武汉)的刘汉永提及此次将踏入大别腹地,依旧难以平抑内心的激动之情。8月8日,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第二届大别山野外地质夏令营顺利举行。来自全国10余所著名高校的30名优秀学子参加了此次为期一周的夏令营活动。


活动期间,营员们通过院士报告会、实验室参观、大别山野外地质考察等多种形式探视着地质科学的前沿,喜获着真诚的友谊,享受着科大精心为他们烹制的饕餮盛宴。


“报告会上,我们探视着地质科学的前沿”


在开营式上,李曙光院士就大陆板块俯冲作用做了题为《大陆深俯冲与超高压变质》的精彩报告。大别山“前世今生”的面纱就在他深入浅出的讲解中,在那一帧帧的形成图转换中被揭开。他风趣幽默的言语,慎严对待的科学精神,一次次打动着求知的营员们。大家纷纷就自己感兴趣的内容争相向李院士询问或研讨。


赵之福教授、杨永太教授、谢国清教授还分别就各自所涉足的大别山-苏鲁造山带岩浆作用、沉积盆地、大别山超高压碰撞造山带做了分题报告;陈永福教授就地球与空间科学学院近年来在学科专业建设、实验室发展、人才引进与培养等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建设发展问题向营员们做了通报。营员们对科大拥有如此高水准的师资力量、学科专业而无不感到兴奋。


“实验室中,我们见识着科大优质的科研资源”


“我在去年10月申请到《以自主装金纳米棒为基底的OPV/OPE分子表面增强拉曼的测定》的国家大学生创新计划质量工程项目。项目开展以来,我基本掌握了拉曼仪测定固态及液态样品的方法并获得了许多可信度很高的数据。走进陈老师的实验室,发现新引进拉曼仪还没有用来开展广泛的研究,我希望能进入陈老师的实验室进行研究工作,这样可以充分利用我所学到的知识。”来自兰州大学的付化龙同学见到如此高水平的实验室,表达了他愿来此深造的强烈意愿。


其实他所见到的拉曼仪正是依托于地球和空间科学学院目前所拥有的中科院壳幔物质与环境实验室而建立起来的。不仅如此,地空学院还拥有中科院基础等离子体物理重点实验室以及科技部“国家野外地球物理观测研究站”,装备有国际上最先进的热离子发射质谱仪MAT-262、气体质谱仪MAT-253和等离子耦合质谱仪DRC-11以及配套的化学前处理实验仪器和激光制样系统等仪器,能够进行轻稳定同位素、放射成因同位素和微量元素等多项分析研究工作。


“榴辉岩前,我们感受着地球所经历的沧海桑田”


“如果说报告会、实验室激发着我们从事科研的兴趣,那野外的这些变质岩带给我们的便是震撼。”来自厦门大学的赵文琳激动地说。的确,本次夏令营活动的主体还是在野外。几天来,从太湖、潜山到岳西、霍山,穿越峻石密林,深沟腹地,大别山真实地展现在营员脚下。通过大别山这样一扇被称为“人类进入地幔的窗口”,营员们真切地感受着地球母亲亿万年来所经历的沧海桑田。


“在三叠纪(2.5亿年)以前,在现在大别山地区,曾经是一片汪洋大海。后来由于板块运动,华南和华北板块才在现在的大别山地区碰在一起,大洋消失。然后,华南板块还在继续向华北板块运动,并且北部的一部分进入华北板块下面,到了地幔,在那里发生了超高压变质作用,形成了一系列超高压岩石,其中最有名的就是榴辉岩。榴辉岩主要是由绿色的绿辉石和红色的石榴石所组成的岩石,其本身的形成就需要很高的压力。更重要的是,榴辉岩里面含有柯石英和金刚石。这说明,华南板块的北缘向地下俯冲了90公里,甚至120公里,然后又返回了地面,这个过程大约经历了几千万年的时间,试想,南北宽一百公里,东西长数百公里的大地冲入地下上百公里的深度并返回地表,是一个多么壮观景象(当然,我们看不到)!”大别山漫长的演变历程在陈福坤教授形象化的讲解中仿佛立刻呈现在眼前。


通过样品采集、野外实地观察,营员们深入了解了大别山超高压变质带的形成过程,对它在国际地质学研究领域的重要地位产生了新的直观认识。“今天见着陈教授如履平地似的在山林峻石中穿梭,听着他如数家珍似地道出大别山的各类岩石及其形成的原因,想着目前中科大地质研究团队在中国乃至世界超高压研究领域中所树立的权威,我为他们心贴大别、情系地质,几十年如一日的攀登科研高峰的精神深深感动。大别是我们的地质家园,是一把可以帮我们打开地球演变奥秘的钥匙,我希望将来能加入这个科研团队,更加深入的了解大别山,了解我们的地球”来自南京大学的李磊如此说到。


“夏令营,让我们梦圆大别,中国科大,让我们心手相牵”


非常有幸能够参加这次科大地球与空间科学学院承办的暑期夏令营。从一下车开始,便感受到学校给予的无微不至的照顾,俗话说,细节决定成败,细节中的点滴从开始就将科大严谨、认真的学风体现的淋漓尽致。


科大虽处闹市,但却给人一种莫名的静谧感,在喧嚣和浮躁的现下,科大确实是个做学问的好地方,是地球化学工作者的一片乐土。一门两院士、“千人”、“杰青”,一串串业界显著的名字无不昭示着地空学院优秀的师资力量。还有那具有国际水准的实验室风光,让以前不能理解坐井观天的我深受教益。


大别山超高压变质带是大陆板块俯冲的重要证据之一。在野外,我们对太湖县、潜山县、岳西县等地的榴辉岩、片麻岩、花岗岩进行了现场考察,在理论与实践的结合中,我们对大陆板块俯冲机制有了进一步的了解,收获了对大别山更深一步的认知。


在中国的地形图上,自西向东,昆仑山—祁连山—秦岭—大别山犹如一条巨龙横亘于中华大地上。这条巨龙在地质上就被称为中央造山带。这条山链,不仅在地理上将中国分为南方与北方,在地质上也有重要意义,因为在数亿年前,南方和北方并未在一起,而且在中间间隔了一个大洋,后来由于板块运动,南北才拼合在一起,经过了长时间的演化,才形成了中华大地今天的格局,并在拼合的边界处,形成了一系列雄伟的山脉,而大别山因其举世闻名的超高压变质带成为了这条山链上尤为耀眼的明珠。


通过观察这些超高压岩石,我们可以得到许多它们在进入地幔并返回地表的过程信息,从而知道地下是什么环境,我们的地球在发生着什么样的变化。来到这样的“圣地”探察,怎么表达我的心情呢?那是相当给力啊!


李曙光院士在开营式上作的《大陆深俯冲与超高压变质》的精彩报告在首日便把我深深吸引进来。我对大别山的向往和兴趣油然而生,对中国科大的校风和学风也产生了一种敬畏之情,也由此产生了想来科大继续深造的想法。


随后的野外实地考察,陈福坤教授全程带着我们深入了解大别山大陆深俯冲情况和折返机制,使我们对大别山榴辉岩、片麻岩、花岗岩及混合岩形成了全新的认识,对以后的工作、学习都起了很好的指导作用。特别是李曙光院士教给我们做学问要有批判思维,要有综合分析能力,这都给我们很大的启发。回校后我要把此次夏令营活动的收获分享给师弟师妹们,让他们也更多的了解中国科大,了解这块科学的圣地!


作为环境科学专业的学生,一开始仅具备最基础的地学知识,面对所发资料中大量的生僻名词颇感头疼,但在听了李曙光院士等教授对他们研究领域、大别山研究成果进行深入浅出地介绍后,我确实在这方面有了很大一步的了解,尤其是地质运动和岩石等方面的知识。


野外生活期间,通过与地质、资勘等其他专业同学不断的交流,我的专业思路开拓很多,从过去对工业文明后狭义的环境问题的解决扩展到对没有气象资料时期自然环境的探查。更值一提是科大的极地环境研究实在是太具诱惑力了,常规方向研究的开展在周围自然地理环境、人文环境的基础上都颇具前景。


另外,科大老师治学严谨又平易近人,整个学术研究氛围积极、热情、纯粹,这些都为科大在我心中大大地加了分。


因为二年级时做的创新项目就是关于大别-苏鲁造山带的,所以我从去年参加过夏令营的师兄那里得知科大暑期野外夏令营的消息,就马上报了名。很荣幸能够和各个兄弟院校的同学们一起参加这次的活动。虽然不是第一次进大别山,但是这次的科大夏令营之行却带给了我不一样的收获和感动。科大在各方面都考虑的很周到,无论是老师还是志愿者都超热情,为我们营员安排最好的条件,让我们在认识大别山的同时,更加领略到科大的美和科大人的可爱。


开营当天,在陈福坤老师详细耐心的讲解下,我们对于各个仪器的原理、作用都有了大致的了解,也看到了科大这所精英培养的摇篮在基础设施方面的巨大投入。还有李曙光院士那深入浅出、声情并茂的报告,让我对随后开展的大别山考察充满期待。


出野外说不累是不可能的,尤其是我们学地质的。烈日当空,在陈老师和科大志愿者的带领下,我们行走在大别腹地的羊肠土地之上,穿梭于深山密林之中。我们一起笑、一起累,一起打标本,一起挥汗如雨,一起被雨淋湿又一起被烈日蒸干。大别山,你为我们留下了欢声笑语,留下了一起吃苦的幸福,这份情谊将成为我们永远珍藏的美好回忆。


中国科大,我们情定于暑;中国科大,我们缘续终身!


(研究生院、《中国研究生》合肥通联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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